庄子因:……
确实是伤到了。
他的脚踝肿得老高,现在完全走不了路,动一动就一抽一抽的疼。
萧恒的眼神染上一抹暗色。
他探身过来,手指冰凉:“让我看看。”
“我带你去医务室。”
“没关系。”庄子因呲牙咧嘴地动了动脚踝,“估计没伤着骨头,冰敷一下就可以。”
萧恒低头道:“对不起。”
“没事儿。”庄子因大度地摆摆手,刚才林欢从这里摔下去,要不是萧恒推了他一把,他很有可能拉不住林欢,自己也跟着林欢一起摔下去。
“我还应该感谢萧老师呢。”庄子因笑笑,正要向前走一步,却痛得皱起了眉,“嘶。”
“我背你吧。”萧恒连忙道,说着,就半蹲在庄子因面前,摆摆手示意他上来。
萧恒的衬衫下摆被天台上的铁质小钩子挂了个口子,隐约能露出里面结实的腹肌来。
庄子因一愣。
方才一阵风吹过,就在那衬衫下摆处,隐约露着个熟悉的小疤。
“别逞强,软组织挫伤要赶紧冰敷。”见他许久不动,萧恒回头催促道,“快上来。”
结果却看见庄子因正着了魔似的,掀起了他的衬衫下摆。
萧恒的耳朵瞬间通红。
他哑声道:“你干什么呢?”
那道伤疤,庄子因再熟悉不过了。
那是他的齿痕。
萧恒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发现这事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生气,而是羞赧。
甚至虽然明知道自己在鲜有人来的天台,还是心虚地四处看了看,确定没有人注意到刚才的一幕,这才扭头看向庄子因。
庄子因半晌才抬头,声音微微有些发颤:“萧老师。”
他轻声道:“您这道疤,是哪来的?”
萧恒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