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斯坦丁幽幽地说，“她应该在自己的魔法书上写清楚代价，要是知道这代价这么大，我是绝不会用那个魔法的。”
“这就是塔可凡达。”扎塔娜说，“她把什么都写得清清楚楚，清楚得不像是魔法书，倒像是说明书，——但是！从不写清楚代价！从不！”
听她说这么一番话时流露出来的愤怒，康斯坦丁陡然明白什么。
“等等，你——”
扎塔娜卷起袖子，手臂上是一个和康斯坦丁如出一辙的红色魔纹。
奇异博士沉默了一会，摘下手套，手背上的花纹和另两个孪生姐妹交相呼应。
康斯坦丁好像听到了塔可凡达从过去传来的狡黠笑声，在这三个魔法纹路正中心响起：“哈，蠢蛋！哈！哈！哈！”
三人目光交换，又一起看向毁灭博士。
那冷漠的男人冷冷地扫他们一眼，没参与进这个话题，好像在用肢体动作骂他们蠢。
康斯坦丁在心里猜测，毁灭博士身上指定也有个这个红色花纹，只不过位置很尴尬，不好露给他们看。
“看那边。”毁灭博士指着海边，那有一个奇怪的浪花，“那是什么？”
三人暂时忘记契约魔法的事情，一起顺着毁灭博士的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那奇怪的浪花像是一个人在海上玩滑板所会掀起的那种，但更快更猛。起初还不清晰，随着对方的靠近，一个人影越来越清晰。
“亚特兰斯蒂的王。海底的王者，他也被灰域逼出来了。”扎塔娜率先认出那人。
海王一上岸，就指着灰域，对着扎塔娜他们大声质问：“这是什么鬼东西？！”
扎塔娜上前一步，友好地向海王解释了灰域的事情。海王愤怒地大声道：“那就快把那玩意压回去！”
面对激动海王，毁灭博士只冷冷地吐出两个字：“等着。”
“等着？！”海王气得脸都红了，“等着——？！你们都不知道那玩意对海底做了什么？！”
“我不知道，我也不在乎。”毁灭博士冷漠地说，“但你如果不想整个海洋全部都消失在灰域里，就照我说得做。”
“那你也听着！”海王大声嚷嚷，“如果你不想整个陆地被那摩报复，那就赶快想办法把那玩意弄走！”
毁灭博士不屑地收回目光，对海王的威胁不屑一顾。
海王举着三叉戟要上前，被扎塔娜拦下。扎塔娜正劝着海王冷静，他们一起想办法。
毁灭博士猛地抬头，看向北面，天空中一个点浮现，一个蓝色的人影飞快地靠近。
“Whatthehall——你怎么在这？！”理查兹刚一赶到就看到毁灭博士注视着他，一副等他很久的样子。他吓了一跳，心生防备，大声质问。
毁灭博士的目光围着他看了一圈，不满地问：“托尼斯塔克呢？”
“什么？”理查兹露出不解的神气，“我没找到他——你在这做什么，杜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