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次。”詹妮弗漫不经心地说，“不过我恐怕他一次都不记得，每次都问我叫什么。”
珍妮特轻哼，她问：“她现在指定能记住你，你能不能去套套他的话？”
“你问他还不如去问佩珀波兹，他上一秒是A下一秒就是C的。而且《指南》也不管用了，他最近很反常，别说酒会了，连饭店都不怎么出现了。”詹妮弗翻回第一页，重新仔细看起来，抱怨，“为什么没有我表哥和斯塔克？”
“谁，浩克？”珍妮特的表情扭曲起来，“没想到你喜欢这一口。”
“你在想什么？”詹妮弗，“我表哥，布鲁斯班纳，他和斯塔克之前就认识，你知道吗？”
“他和每一个科学家都认识。”珍妮特说。
詹妮弗淡淡地扫了她一眼，“他俩最近还见面呢，你以为布鲁斯为什么会这么正好在洛城。这么正好以一个他一年恢复不了几次的姿态？”
“你是说……？”
“他们恐怕做了什么交易，我不知道。”詹妮弗无所谓地说，又转过报纸，说，“钢铁侠和托尼斯塔克这对CP挺好的，我入了。”
“詹妮弗？！”
“哈。”詹妮弗嬉皮地说，“正好有一位太太退坑了，我立马接过接力棒，等我写出第一章需要艾特你吗？”
“不！算了吧！”珍妮特非常生气，“我去写钢铁侠和蝙蝠侠了！”
“好的。”詹妮弗愉快地说，“你写出来记得艾特我，杂食党的好处，不挑食。”
珍妮特对詹妮弗做鬼脸。
——
“鹰女你在干什么？”绿灯问。
她已经盯着手机好久了，还一副咬牙切齿，恨不得冲进手机顺着网线打人的样子。
“没什么。”鹰女收起手机，淡淡地说。然而过了五分钟，她又掏出手机，飞快地打字，咬牙切齿地嘟囔。
绿灯好奇地偷偷靠近，就听见鹰女说：“退坑就退坑，删文回踩算什么！”
绿灯：？？？
闪电侠凑过来，跟鹰女说，“哦，你也关注了蜜蜂和蚂蚁的小故事这个账号！我一听就知道你在说这个了。”
鹰女淡淡地关上手机，“最近取关了。”
“为什么，你不喜欢钢铁侠和蝙蝠侠的故事吗？”
“没，还好。”鹰女没多说什么，只说，“我最近只看洛城故事那个账号的故事。”
“哦，我知道她，她还写了蝙蝠侠和布鲁斯韦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