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致秋知道他说的什么事情,在椅背上靠了靠,姿势闲适:“那你就放弃了?”
“怎么可能?”虎哥儿急急地道,“反正除了表姐,我谁都不想要的。”
“你跟我说有用吗?”徐致秋口气还是淡淡的,“或者你觉得,喝闷酒有用?”
徐致秋最讨厌人借酒浇愁,认为这是无能的体现,虎哥儿很清楚。
而虎哥儿是“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年纪,难免做出些蠢事,闻言他不好意思地道:“没有喝多少,一时糊涂。义父,您说我该怎么办?”
徐致秋面上露出些许怅惘,随即意味深长地道:“若是我知道,当年能败给你父亲吗?”
他是开玩笑的口气,虎哥儿就笑道:“您和我父亲都是很好很好的人,只是,”他从腰间荷包里取了一枚古币,往天上一抛,随即用右手接住,扣在左手手背上,“就像扔这钱币,正面背面都有可能,只能取一面,但是不能说,哪一面机会更大,只是运气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