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不知道她收了徒弟？
乔向歌腹诽，但面上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冒顶这种事情，谁都可以做，为什么非要是我？”
“你学医。”
“学医的人多了去。”
去医学院一抓一大把。
“其他人我信不过。”司霆深又给了她一个理由。
乔向歌抬眼看着他，张了张口，却发现这个理由好像是有点难以反驳。
冒顶Dwan的徒弟，首先要是懂医术，其次不能太出名，否则对方一查就能查出来，最后，也是最关键的就是要信得过。
乔向歌顿了一下，“那万一对方发现我是假的呢？你是想要让我用这个身份，哄DM的负责人答应这次的合作？”
司霆深扫了眼手机，算着登机时间，沉声说：“不是哄，而是为了让她安心手术。”
“安心手术？”
“对，这个手术虽然成功率不低，但能够拖整整一年，说明他们对这个手术没有信心。不是不能做，而是这个负责人太看重自己的女儿，不敢轻易冒险。你的出现，只是给他们一颗定心丸。”
乔向歌恍然明白过来，“你是觉得只有双方没有后顾之忧，这个合作才能谈得顺利？”
司霆深没有回答她，而是轻点手机上的时间，“距离登机时间还有五分钟。”
他在等她做最后的决定。
乔向歌眉头轻拢，过了好一会才点了点头，“好，我跟你去惠城。”
*
虽然两市相邻，但还是飞了快一个小时才落地。
惠城是个鱼水之乡，与全国商业中心的沪城相比，没有那么繁华，却多了几分亲和感。
一行人在酒店入住。
乔向歌的酒店房间被安排在了隔壁。
她走进酒店房间的那刻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真的跟着来了惠城。明明想着要离司霆深远一点，可好像每回她越是想要离得远点，就越是不如意。
乔向歌走进卧室，躺下。
倏地，一道白光快速闪过大脑。
她腾的一下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