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向歌这几天在秋水台闲着的时候，把之前特效药的实验数据拿出来比对了一下，刚好有了新的思路，正想着要找个时间去实验室再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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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润集团。
风呈敲门而入，汇报道：“主子，明天上午十点飞往惠城的机票已经订好了。”
司霆深颔首，指尖在屏幕上敲击，发了条信息出去。
风呈杵在办公桌边，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司霆深抬眸，把风呈犹豫的神情揽入眼底，声音沉沉，问。
风呈忖了忖，“主子，属下只是不解为什么主子要带着乔小姐一起去惠城？”
“你觉得她是个麻烦？”
风呈不置可否，“属下只是担心这次去惠城，会有人像上次那样对主子下手。乔小姐一个女人，手无缚鸡之力，如果遇上危险可能——”
可能会连累他们。
风呈顿住，没把最后半句话说完。
但即便如此，司霆深也明白他的意思，眸光沉下来，倏然问：“风呈，那晚你跟她说了什么？”
风呈后背一僵。
“你成为特助的第一天，我告诉过你，别自作聪明。”司霆深说，“这是第一次，再有下次，你自己滚。”
“是，属下记住了！”
不过短短几秒，风呈感觉后背凉了一片。
司霆深垂眸，扫了一眼乔向歌发过来的问号，旋即看向一直低着头不敢抬的风呈，问：
“你跟她接触过几次，撇去你的成见，你觉得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聪明。”
风呈想了想，接着补充道：“而且乡下落后，但从盛老夫人寿宴那晚乔小姐的言谈举止来看，跟沪城那些豪门千金没什么差别。”
如果不是担心乔向歌的存在会威胁到主子的安全，像她这样的女人，是值得他高看一眼的。
“那你觉得，一个在乡下生活十四年的人，从小对那里的风气耳濡目染，有多大的概率在不被同化的情况下，自学医术和黑客技术。”
概率极低。
一千个人里都未必能出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