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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嘀！
跟前面五次的警报声不同，这次屏幕上终于没再弹出警告框。
乔向歌吐出口浊气，皇天不负有心人，总算是成功破解攻进康诚医院的档案系统。
天已经翻起鱼肚白，天台的灯灭了。
察觉到小腿发胀酸麻，乔向歌端着笔记本电脑，找了个还算干净的地方坐下来，边上是废掉的平板和数据芯片。
看着档案系统的目录栏，她眉头微蹙，不知是不是错觉，怎么感觉这次好像比之前几次都要更容易攻破。但时间紧迫，她得赶在对方发现之前查到洛云旖的病例，乔向歌压下内心的那点疑惑，快速在键盘上敲击，搜索。
【正在检索中，请稍等……】
提示框弹出，乔向歌紧盯着检索的进度条，不知是不是神经紧绷到了极点，她心脏跳的有些快。
【非常抱歉，并未检索到与“洛云旖”相关资料。】
怎么可能。
乔向歌关掉提示框，又输入早已烙印脑海的洛云旖身份证号，再次检索。
【非常抱歉，并未检索到该证件号码，请核对确认后再次检索。】
接下来，乔向歌把所有可能跟洛云旖有关的信息都检索了一遍。结果无一例外，都是检索失败。
也就是说，康诚医院的档案系统内没有任何有关洛云旖的病例资料。
啪的一声。
她脑海中勒紧的那根绳好像忽然就断了。
半晌，她才眨了眨酸涩的眼睛，扯出一抹冷笑。
是了，她怎么会这么天真，既然杨曼玉和乔潮生敢对洛云旖下手，一定是做好了准备，销毁证据，而且时间久远，跨度大到整整二十年，就算当年还剩了点证据，恐怕也早就随着时间没了。
乔向歌攥紧手，指甲深陷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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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呈看着技术安全部刚刚传来的数据信息，愣住了。
司霆深轻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闭着眼睛往后靠，听见脚步声，没睁开眼便确定是风呈，沉声：“查到了？”
“是，查到了。”风呈欲言又止。
迟迟没听见风呈再往下汇报的声音，司霆深掀起眼帘，冷眸睨着他，“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