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刚：“第二道题，AFP增高通常在什么情况下常见。”
班助一愣，但很快便反应过来AFP指代的名词是什么，回答道：“中晚期胃癌。”
成刚皱眉，看向还没说话的乔向歌，“你的答案也是这个？”
“不是。”乔向歌语声从容不迫，道：“教材的第579页第三节有写AFP又称为甲胎蛋白，肝癌是尚未分化的肝细胞，能大量分泌甲胎蛋白，所以在确诊肝癌的检查中一般会首先检测患者甲胎蛋白指标是否有升高，如果要细分，AFP升高更常见于原发性肝癌患者身上。”
“没错。”成刚满意的点头，“你回答的很对。”
乔向歌扭头看向站在前排的班助，只见对方脸色铁青难堪，垂在身侧的手攥成拳头。
成刚也看了一眼班助，这道题虽然出的比较偏，但并非无迹可寻，班助的成绩在整个临床医学专业都是名列前茅的，这个问题回答错误，多少让他有些失望。
班助察觉到了成刚看过来的眼神，心中不忿，紧咬着下唇，抑制着汹涌的不甘。
“最后一题。”成刚收回视线，“如何鉴别TAO与ASO？”
“嘶——”
台下的学生一听这两个词当即神色剧变，齐刷刷的打开目录想找找什么叫做“TAO”和“ASO”。
“你们两个谁先回答？”成刚扫了一眼台下翻教材翻得沙沙作响的学生，然后又在乔向歌和班助两人身上来回看。
“凡是得讲先来后到，班助比我早入学，那就让她先回答吧。”乔向歌勾唇，噙着抹饶有兴味。
众学生：？？先来后到这个词是这么用的吗？
成刚听到乔向歌说的理由，嘴角抽搐了一下，旋即对班助道，“那就你先回答吧。”
台下。
同学A问：“你找到了吗？什么是TAO？”
同学B摇头，手上翻目录的动作没停，“光目录就有五十页！这哪能找得到啊！”
同学C抓了抓头，“别说找了，大学四年，我连这两个词都没听过啊！成教授这最后一题也太刁钻了，我估计连成教授自己都未必能答得上来！”
班助听着前后同学讨论的声音，牙咬的更紧了，半晌才吞吞吐吐的说：“TAO和ASO的区别在于……在于……”
成刚抬起手打断她，“行了，如果回答不上来可以不用勉强。”
班助脸色一白。
这三道题已经花了快二十分钟了，眼看距离下课时间不到十五分钟，成刚已经笃定乔向歌回答不上来，说：
“这道题是去年国际医学研究所给他们所成员出的面试题之一，就算是我，拿到这道题也未必能第一时间回答得上来，你不知道也正常。但愿赌服输，你赶紧出去，别在这浪费时间了。”
话落，成刚握住鼠标点开PPT，准备继续讲课，“翻开第702页，今天我们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