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亲一亲,没关系的……”

    白日里,卧室,床上。

    沈榆像是抵御猛兽的勇士,曲着手把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推开。

    可“猛兽”却扣着他白皙的手腕,鼻尖嗅闻他的味道。

    沈榆受不了这样:“别闻了,你是狗吗你......谢宴州......”

    “在测试我的嗅觉有没有恢复。”谢宴州很淡定地解释,甚至给出结论,“嗯,比之前好一些。”

    沈榆咬牙:“测试嗅觉就测试嗅觉,用得着把手塞我衣服里吗?”

    谢宴州一本正经:“感受一下正常体温,怕自己还在发烧。”

    沈榆:“......”

    一个字都不想说了,沈榆恼怒地凶他:“病才刚好转,你能不能有点病号的自觉?”

    “已经第四天了。”谢宴州说,“快好了。”

    说着,还轻轻撞了下沈榆:“很有活力。”

    沈榆脸更热了:“谁想知道你有没有活力?有人问了吗你就答。”

    简直不要脸。

    还有更不要脸的呢。

    谢宴州把沈榆抱进怀里,咬他耳尖:“没人问,但下属要学会主动向领导汇报成果。”

    “领导,请检查。”

    说着,捉住沈榆的手往自己的方向压……

    沈榆其实不想对病人过于索取,但耐不住某位病人要主动送上门来,半是哄骗半是强迫地让他接受。

    甚至还用歪理强调合理性——

    “医生不是说了吗?感冒要多出汗,这样好得快。”

    “要谨遵医嘱。”

    沈榆:“......”

    反抗过,反抗无效。

    只好,躺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