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大方，阖着不是你辛苦去查现场，”黄格就在路边，见厉江亭出来，就知道他把话说开了，不由埋怨道，“还是处理过的现场。”
现在想起那天晚上，还是会觉得生气。
今天她又去了，果不其然被打扫了，那家邻居还说，这里闹鬼了，那天晚上还听到了声音。
特别可怕，鬼撞门你敢信吗？
打扫的时候，那邻居还送了一套墩布。
黄格抓了一下头发，“尤其是那个席昭，竟然直接冲我的头，呵，她才不胆小呢！”
“你真的没事吗？”厉江亭伸手，想摸她的头。
黄格直接躲开了，“人没事，心里有事。”
这就是心情不好。
厉江亭说，“放心，就算把现在的资料给他们，他们也破不了。”
黄格伸手拦计程车，“你对自己很有信心啊。”
“我是对你有信心。”他接住她弄掉的衣服，也接扶住她胳膊，“小心。”
黄格到底是喝了酒，又被冷水冲了头，现在有点儿上头。
她想自己站直，“呵，我对我自己都没有信心。”
“那不一样，我相信你，是因为我不是你。”他稳稳的扶住她，“车到了，来，慢点。”
他把人扶进车里，说了地址。
司机看了黄格一眼，“别吐我车上啊。”
厉江亭皱眉，直接亮出证件，“我可以保证以及负责。”
“啊，警官，不是，我就是说一下。”司机看到证件，忙说，“这个时间点，我们很容易载到喝多的人，您这一看就是太累了。”
厉江亭揽住黄格，“赶紧开车。”
“哎。”司机开车的时候，还忍不住说，“我听新闻了，这是因为那个碎石案吧？你们真是辛苦，现在都还没破，压力也很大吧？”
黄格伸手拍在前座上，“我们压力才不大呢，我们就是来协助的，他不想用我们，他们压力才大呢。”
司机吓了一跳，“这是，案情不顺？你们真是辛苦了。”
“你别说话了。”厉江亭把黄格的手按下去。
黄格心情很不好，甩开他的按压，“我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工作能力够了不就行了吗？还特么搞名字工程，面子有那么重要吗？面子给足了，案子就能破了？”